浙江景兴纸业集团他们真的都比我过得好吗?-文艺之声
选择字号: 超大 标准 发布时间:2017年11月23日 | 作者:admin | 325人浏览
他们真的都比我过得好吗?-文艺之声
我喜欢安静。
但是我离不开喧闹。
很多人追求极致的安静,觉得这样有超脱于世之感。
但我作为很普通的一名城市人,或许繁杂倒成为我生活中的常态。
我的心灵向往静,我的身躯也不会习惯了吧。
摇滚的旋律,撕扯着麻痹的神经。伴随着颠覆与反抗的力量,自由与自我主义更是带感,也就不知觉地沉溺其中。
古风的歌倒更流经心坎,只觉放旷又潦倒,世间羁绊,沧海渺茫,又如何。
但前几天团延安 ,我又只听得进钢琴曲。
这些看似差别很大,但并不矛盾。
偶尔站在喧闹的城市边缘,独自一人静一静,很是舒服。
周末,当然要赖赖床,不然真是可惜了。十点多,吃了豆浆油条,就一个人来到了中央美术学院。突然怀念起南京的煎饼包油条的味道来。
那天,很燥热。校园里,不少地方都在整修,一位脸上布满汗珠的上年纪的工人告诉我,大多数展览馆都没开,除了美术馆。
虽然是周六,但是人并不算多。这样,就可以从一副画跳到另一幅画,一个雕塑跃到另一个雕塑,没有过多声音的干扰与身躯的阻挡。
在有个作品前,时间似乎凝固了。
《他们都比我好》
镜子中的人形形色色,他们真的比我们好吗?一个人如果活在镜子的世界qqapk,成天照镜子,其实反倒是自卑的表现。
从小到大,父母的教育模式给我们定下了一种潜意识,就是不能认输,别落后了。但其实,比来比去有这个必要吗?每个独一无二的人,关雪盈做好自己,就够了吧。他们不以为然,也罢红土之王。
长大了,偏爱读无用之书,做无用之事,成无用之人,却因此活得有滋有味杨宽生。周老先生所言极是。
而当我再次路过这个作品时,我在想,这会不会是这个镜子的口吻所说的。通过这些不同角度的镜子,整个展厅一览无遗。它说:“他们都比我好”。但是这个好,估计是有讽刺的味道吧。
这些镜子里的行为,是那么“下流”“‘残缺’”“不堪”。站在这个镜子前,我们却也已经与这些行为融为一体。
我们身旁不乏有道德伟岸的人,然而其实伴随着深夜的降临,伪君子的面具才摘下。
如果这是镜子的独白,那么估计就是个玩笑,是想让我们看清自己最真实的面目。
镜子,总有让你无从得知真实与否的魔力。
如果再有面镜子,你还会照吗?
很多人看艺术作品,要么说自己看不懂,要么拼命去挖掘背后的奥秘。但艺术的指向性和可解读性都太虚无缥缈了吧。
我喜欢创作成这样,或许就是一时兴起,抒发下情感而已。
动物与人体的结合,与《卡夫卡变形记》中的甲虫形象异曲同工。荒诞而古怪的造型,会不会正是现代人的写照呢?人们在社会中的逐步异化,却最终又是被这个社会所抛弃。
对这位雕塑家而言,“更多的是生活的体验,没有明确的要求和目的。做雕塑对我而言是生活的出口。创作和生活还在继续马克马星人。”
若能将创作真的融入生活,生活中的悲伤与痛苦都转化为艺术,浙江景兴纸业集团那便能永恒吧。
玻璃,金属,这一切物体,总是和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他们吸收,反射,再折射。拍马屁是他们的长项。
而光,却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朋友。
我的视线里,再次出现了他们视微症 。而此刻,摆放于他们之上的还有许多的刀片。
《小憩》李洪波 金属 2014
《狩猎》 李洪波 金属 2014
《荒芜》李洪波 金属 2014
这个最开始以狩猎他物为生的人类,却成了自己的猎物毒神绝。
当人类自相残杀,成为虚无的骨骼时,这个社会的警钟才随之敲起。而他还不知道自己何时已经成为刀片的傀儡了吧。
在灯光照耀下的他们,影子都透露出一丝牺牲的凄凉。若人类真开始“鹬蚌相争”,最终得利的会是谁呢?
影子依赖光,所以它从不真正解脱。是光,扼杀了影子,捆绑着他们。突然,失重感有一丝强烈。影子成了我,我成了影子,飘飘乎没有定处。
我的身躯凭着一种本能云舒赋,警惕地向灯光的照射范围外移步。黑暗中,有什么在等着我。只有在那,我才会惊醒自己也会发光。
我来到了航向边缘。英国抽象派画家吉莲·艾尔斯的世界。
“绘画的本质,是在其自身空间内创造形象的痕迹,而画布就是被看作一个完整的形象和空间,这就是本质。”
吉莲·艾尔斯说:“也许就像麦哲伦的水手可能感觉的空间,那时世界是平面的,而他已经驶出了地平线边缘。”
《磷光体》 布面油画 1979-1980
《回归》 布面油画 2006
颜料的剧烈冲撞,看似无意所为,笔锋的轻重层次,好似毫无章法。
而她本不希望人们能真正看懂她想表达的意思,因为想传递的只是一种情感。或许抽象派反而是给了我们的思维一片宽广的海洋,让你的遐想更没有束缚。
思绪,它太调皮。它跳上了一匹香槟色的马第六颗钻石。
马低声说道,“我来自天堂”。“我知道,你的家乡在土库曼斯坦”。
在光泽的环绕下,它开始策马扬鞭。这匹天堂之马,毫无顾忌地飞奔起来。
馆里,除了五六个疯疯闹闹的小孩儿,每次他们想伸手摸向雕塑时,管理员的撕裂的声音会随之迸发而出外,丝毫没有打搅到马儿的步伐。
来的人,大都只是一个人,融入了这片刻的安静。其实,孤独的人能够不被外界干扰意识,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。
艺术家,似乎总是处于无人能懂的全然孤独的境界。
《Vincent》这首歌中有这样唱道,“Now I understand what you tried to say to me”.
梵高将生活中的潦倒与不得志,却化成了画布上激情洋溢的色彩。
荷兰是郁金香的故乡。他却偏爱向日葵。
炙热如太阳一般的金黄色,如此明亮,仿佛有着带走一切晦暗的力量。
炽烈热情,芬芳洋溢。跟随着明亮的星光,颤抖着,扭曲着,也在呐喊。
这一切的画成为他幻想的支撑,成为不让内心之火熄灭的那些柴火。
他的内心是平静的。在整个社会除了弟弟提奥外几乎抛弃了他后,梵高的所作所为,是看透一切后与这个世界的和解。
当时,尼采曾经说过“上帝已死”。很多人都觉得他是个疯子。现在依旧。
然而他的书在其他地方是有对这个观点进行阐释和说明的。许多人只是单纯地听闻了尼采的“上帝死了”这一论点,殊不知在Gay Science中有多段辅助例证,分别在125,343章节。
'We have killed him-you and I. All of us are his murderers.' 'Must we ourselves not become gods simply to appear worthy of it?'
反基督倒不如说是反社会,批判基督教皇对基督教义的扭曲。他所谓的上帝死了,不过是看透了这一切,然后想重新确定一种全新的自我价值定义模式。
唯有上帝的消失,我们才有机会成为自己的上帝,主宰自己的生活。我们都要成为自己的神。
《做自己的神》 刘绍栋 铸铜着色 2012
那天,逛到两腿发软,也曾尝试体会这些画作背后的更深层次的韵味,但到最后,只剩下去感受。
双腿的行走方向到最后不受控制,刹车也常常失灵。在海浪中翻滚着,一瞬间似乎感受到强大的拉力,而海水的咸味让我窒息又兴奋。似醉,似醒。
余秋雨在《泥步修行》说过这么一句话:
在富豪、马车、巨宅都一一陨灭后,老树和残月的对话还在继续,花朵和野果的开谢还在继续端粒学说。这才是更真实、更永久的世界。
而就在那时,他们的喃喃低语似乎就在我的耳旁,花朵凋谢了,花瓣随风飘飞,那野果子还在树梢上摇摇晃晃。
人生正如迷魂阵,位之惑,名之惑,财之惑遍布着,而修行之道,重在破惑。惑复杂、或艰深,或庞大。
精神上的回归,最质朴的正觉,或许是最好的解药吧。唯有破了一个又一个的惑后,才会觉得烟波浩渺,才能抵达自在畅快的境界。
一朋友和我说,人的精神世界都会是孤独的。我们只能和自己的灵魂沟通。独自一人,会是常态。
确实,相似的灵魂,可遇不可求。
独处,是幸福的。或许,只是为了清醒。
清晨还未到来。本该苦涩的独叶草,真甜。
图片拍摄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
撰稿:刘正方
图文编辑:郝伊人 曹然 刘正方
合作联系:haoyiren@cnr.c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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